【火影BG】譬如朝露（上）
1，严重黑粉属性
2，严重OCC
3，谈感情伤人系列
4，第一人称瞩目！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短歌行》曹操
一
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主，也可以掌控。
“所以，这位女士，你是来木叶探亲的？”登记员一本正经的询问，“那么，能否展示一下你的真面目呢？”
我摘下斗篷帽，露出标志性的黑发黑瞳。
“我再确认一遍，女士，你的探亲对象是，是木叶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前辈？”
“是的，我是他的未婚妻。”
“哈？”
“我知道你书读得少，见识也不够。”我调侃道，“不过，也不用如此吃惊吧，木叶的忍者先生。虽说卡卡西作为一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有我这么个漂亮的未婚妻，的确是他运气好。你那位卡卡西前辈可是十二岁就上战场的风云人物，忍界大名鼎鼎的拷贝忍者。从十二岁经历生死的少年郎到如今三十一岁拽着青春尾巴的中年男人，十九年的时间不够他认识并爱上一个美女吗？你竟然怀疑我的身份？难道是你想一探卡卡西前辈用他那三勾玉写轮眼勾引我的细节？”
“没……我没有……”
“那你依旧怀疑我的身份了？要不我告诉你一些关于他的私密吧。”
“不……不用。”
登记处告一段落。木叶有着最强的封印班，木叶的结界，非封印班与暗部成员无法直接进入。木叶又是开放性的忍村，走正常程序，平民也可以进入。
正常程序就是如我刚才那般，在登记处清楚的登记我的姓名家室籍贯以及来意和想要在木叶达到的目的。我没有撒谎，即便是面对山中族人，他也看不出异常。
我的确是来看望卡卡西的。
别误会，那个用着写轮眼的非宇智波深受写轮眼的桎梏，查克拉永远精打细算的木叶忍者，这次并没有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实际上，我没有他最近的消息，他那几条狗跟他一样，始终对我讳莫如深。
我有旗木族屋的钥匙，也很清楚，那里面肯定洁净如新，但没有一丝人味。卡卡西从当上上忍后就搬到了木叶上忍宿舍里。那公寓我也去过，对他以及他那几条狗而言，刚刚合适，若多增一人，就显得拥挤。
我没他公寓的钥匙，那是属于他本人的东西。
我在旗木宅等他。
二
有些事我无法做主，更不能掌控。
我从病床上清醒来的那天，老师穿着火影御神袍，十分开心地跟我说了这件事。
“有些事我无法做主，更不能掌控。”
我不知道为何听见了父亲出事后对我说过的这句算是解释他所作所为的话。我有些迷惑，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反对。
“恭喜哦，卡卡西，听说是位漂亮的女孩。”玖辛奈接着说，“漂亮得如同清晨树叶上的露珠。”
朝露，就是那个女孩的名字。
事实上，我并不关心，甚至认为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
宇智波朝露是个怎么的女孩，美丽或者丑陋，善良或者邪恶，谦虚或者傲慢，这跟我没有关系。
玖辛奈带着我远远地看了一眼我所谓的未婚妻——宇智波朝露。
她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孩，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像玖辛奈说的那样，人如其名，是一颗清晨时分树叶上凝聚的露珠。
这不能说明什么，宇智波家族的人都挺好看的，除了虎头虎脑的带土。
带土……
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不是一个值得守护的人，更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因为，我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生活在世。
我依然记得南贺河水冰凉的触感，以及我拥抱死亡时坦然的心境。只是，有那么个女孩，她不想我死去。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宇智波朝露。她的黑发散在水中，就像水藻一样，轻微漂浮。她睁着黑眼睛，双手搂住我的腰，正在使劲地将我往水面上带。
我的死亡本应与她无关。如果她因救我而死，前往净土的路上，她的英灵是否会跟着我？她是否会觉得委屈而像一般的女生一样痛哭一路？带土和琳见到她时，会不会有疑问？带土会不会嘲笑我被师父和宇智波高层安排了婚姻？琳会不会因为我惹哭了她而对我失望？
所以，我不应该跟她死在一起。
面对溺水而死的恐惧，宇智波朝露躺在岸边，双手捂眼，痛哭流涕。她的宇智波族服湿透了，整个人像只落汤鸡，根本没有以前的漂亮。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依旧在哭泣，捂眼的动作加深了，看来眼睛的疼痛已经让她开始遗忘对死亡的恐惧。
她可能是真的很疼。
算了，下次还是直接从火影岩上跳下来吧，直接迅速。
“为什么要救我？”
我这种人渣根本不值得被救。安静的死去，才是我的出路。
宇智波朝露哭得更大声了，她或是不满于我的态度，或是不满于我的言语。
“我……我是要做火影的女人……救你……是我的职责……”
三
有些人我可以控制，甚至可以亵玩。
旗木卡卡西跟三年前没什么变化。对，我们在三年前见过面，那时候他还是佐助的带队上忍，在国都为某位贵族小姐送花。他难得有心来见过我一次。
自然是背着所有人。我的名字现在依旧存在于宇智波秘书里的阵亡名单中，深锁在有暗部精英层层把守的木叶档案室内。
我怀疑卡卡西是吃了防腐剂，或者是背着所有人修行了效果十分显著的驻颜术。
忘了说，旗木卡卡西是个英俊的男人，在木叶所有上忍中，恐怕也只有他以前的师父四代目波风水门能一较高下。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他整日捂着脸，头发乱蓬蓬的，无精打采，以及无时无刻捧着《亲热天堂》对所有女士无差别的性骚扰，很难在他展示出来的表像下联像到他漂亮的脸。或者他就是想要这种效果，那本少儿不宜的书就是他的挡箭牌。在没有阅读黄色废物的少年时代，卡卡西的追求者可是数不胜数。
哪怕那些女孩知道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
“哟，回来了。”如是他说。
我站在屋前的小路上等他，当他出现在目力之内，说了这句话。他回来得有些晚，应该是提前去跟火影打招呼。我出现在旗木宅时，暗部忍者已经布置到位。他们是擅长跟踪的精英，可火影大人似乎忘了我姓宇智波，这个古老家族蕴含的血继，我并不缺少。
十八年前，第一次见卡卡西时，我将他从河里捞了出来，当时我还年轻，不明白他为何要寻死，更不明白他们水门班的羁绊。只是如同一般少女一样，不满于被长辈因为利益而决定了人生轨迹。
十八年后，他带着夕露和月光而来，语气淡然，内心宽阔，为了未知的未来愉快地努力活着。我依旧不明白水门班的羁绊，然而如今却如少妇般，坦然接受了家族安排的命运，站在屋前，等着丈夫归来。
这就是我希望卡卡西以及现在的五代目火影能够认识的我。
四
有些人我无法控制，更不能亵玩。
卡卡西是一个无情的人。这是带土的原话。带土这话并没有说错，我以前的确很难跟人建立羁绊，无论是爱情，亦或是友情。
宇智波朝露想当火影。只能说，她就跟带土一样的天真呐。宇智波一族，很难成为火影，难度大到宇智波再出一位宇智波斑那样的强者。
天真的人很幸福，他们拥有强烈的同感心，能够轻易的获得感情。
我不知道朝露为何没有反对与我的婚约，对此我也并不关心。我只知道我没有反对婚约的原因——她是个想做火影的宇智波。
跟我结婚有一些好处，至少对她成为火影有一定的帮助。听师父说朝露是宇智波镜的后代，家里还有个弟弟。宇智波镜是二代目的学生，难怪三代目并不反对我娶朝露。
九尾事件后，师父陨落被高层认定是宇智波所为。宇智波一族被迫迁到村子外围，我与朝露的婚约也名存实亡。从此我与她鲜少往来，这既是本分，又是另一种必要。
但我很清楚，这个把我从南贺河里捞起来的女孩，是真的想我活下去。
宇智波朝露难以理解水门班的羁绊，我并未要求她去理解，也未希望她能真正走进我的内心。就像我并不渴望去了解她内心的黑暗。那并不适合我们。
适合我们的是那些肤浅的，容易控制的东西。比如，政治婚姻。
宇智波朝露是个漂亮的女人，甚至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一个完全不负“漂亮宇智波”名号的女人。与这样的女人结婚生子，并没有多大的困难。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还十分享受。
跟着朝露的暗部看见我回来后，径直消失了。她这样毫不遮掩的回来确实会给我带来不少麻烦，我跟她的事早已沦为回忆，而旗木家与宇智波家婚约的知情人士并不包括五代目。
我与她并不常见面，上次相见还是三年前。布鲁时常会与她沟通，带来的消息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她想要我知道的消息。好在她多少听取了一些我的建议，忍界中除了仅存的宇智波兄弟，并没有其余宇智波的大名。
宇智波朝露，也是一个开启万花筒的宇智波强者。
宇智波们开眼的经历痛苦不堪，那种程度的痛苦足以让一个心境如露珠般剔透的女孩步入黑暗。我看着她双眼血流不止，听着她幼兽般的哀鸣，搂着她颤抖不止的身体。但我无法与她感同身受，即便那时我的安抚对她是起了一点作用。
有些人我无法控制，更不能亵玩。
宇智波朝露就是这样的人，然而她此刻站在我家门前，像妻子等待丈夫般等着我的归来，让我有了些不合时宜的非分之想。